小姨子冯悦离婚了,薯花飘乡的肖不典暗自窃喜。名花无主,自己是不是就有了时机了呢? 冯悦长得很美很美,那皮肤白嫩得像刚满月的肖不典的小女儿,让肖不典看了一眼就垂涎欲滴。 肖不典的老婆,也就是小姨子的亲姐姐在一个月前才方才出产。怀胎十月,肖不典深刻领略了怀胎生子之女性的不易,也深刻体悟到了怀胎生子之女性的男性的艰难。 方才成亲一年有余,年龄轻轻的肖不典还处于一个人生理的巅峰期。十几个月来,面临老婆日渐膨大的小肮和刚临盆的境况,想当然的是相当的不舒服。 现在,冯悦从千里之外,长途跋涉来侍候月子里的姐姐,真是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。这更让一直不舒服的肖不典心里似十五个吊桶打水——忐忑不安的。 肖不典有时偷眼望着小姨子白嫩姣好的面貌,就不由得直吞口水,幻想起这个佳丽满身上下好多的妙处来。假如能和小姨子美美地睡上一次那该多好啊!这样想着,再自作多情地闭上眼睛,小姨子竟真的入梦来了…… 肖不典为官一任,大权独揽,威风八面,但他也像每个贪心的臭男性一样地奢望起来…… 因此,肖不典想方想法地与小姨子多接触,找时机和冯悦调笑。有时老婆不在身边,肖不典便会趁机用咸猪手轻轻地掐一下冯悦白嫩嫩的俏脸蛋。每次,小姨子都会羞红着脸,将姐夫的手掌用力击落。虽然是这样,肖不典却并不以为疼痛,反而感受有种甜蜜感漾满心田。 肖不典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起染上了偷看癖的。乡间的茅厕,大多是用石棉瓦围成的两个单间。每次小姨子如厕,肖不典老是偷偷地溜进另一边的男厕,打开自己身上的各种感官细胞,以便吸收隔邻的信号。肖不典听着小姨子小便的哗哗水流声,好像在凝听来自天外的“泉水叮咚响”的绝美音乐,于是就有种说不出的舒坦流溢丹田,直至充盈了满身,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舒服。 有一次,男性正在如厕呢,忽听隔邻来了人,传过**之声,肖不典极度膨胀,忙从隔板的裂缝循声望去。没想到,这一激动不要紧,隔板年久失修,被人为一碰撞,竟轰然坍毁,一个女性迅速从隔间跳出来,坏笑着骂道:“你干什么?怎么我生孩子你憋成这样啊?” 肖不典听到吼声吓了一大跳。细一看,本来是自己快一年未碰过的老婆,肖不典心里一阵乱扑腾,生怕老婆窥见自己内心的机密。 老婆是个母老虎。容貌虽然不怎么的,可性格却异常彪悍,肖不典寻常也得恐惧她三分,生活中那是到处谦让。 恐怖归怕,却像一条蛇,每时每刻嗜咬着肖不典的神经,让他的心里膨胀老是蠢蠢欲动。 小姨子冯悦也算是个大大咧咧的女性,每次也附和着姐夫的调笑。有一次,姐姐带着孩子去邻居哥哥家里。肖不典见没了老婆的关照,更肆无顾忌地放纵起来,竟有意无意地捏捏冯悦的,摸摸冯悦的脸蛋儿,凑上肥嘴直想亲吻冯悦。小姨子也是个诚实人,只是无奈地骂姐夫老不正经。这一骂,肖不典更有些起兴了,拥住冯悦就想……小姨子这时羞红着脸,脸上现出一阵诡秘的笑,小声对姐夫说:姐夫,不要这样,晚上九点钟准时,你偷偷到我房里来,不要开灯,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哦…… 冯悦说完,摆脱开肖不典的臂膀逃开了。肖不典见小姨子这么一说,心里乐开了花,美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。他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,不觉嘴里哼起了盛行歌曲《大花轿》里的那句“太阳落了西山沟,妹妹让你亲个够”。 一天的时间过得真是快,不一会功夫,就到了晚上。恰好八点五十,肖不典就收拾就绪。见小姨子的房里已关了灯,又挨了约莫十分钟,肖不典就轻手轻脚地轻轻摸进冯悦的房间。刚摸到床边,只以为有一双细嫩的小手将自己搂住,肖不典一阵眩晕,随即钻进了床上的被窝,一边动作一边低声说:“小姨子,小姨子,我爱死你了……” 可刚要得逞,只听耳旁“啪“的一声,一记清脆的耳光重重地打在肖不典的脸上,随即床头的台灯被打开了,照亮了屋里的一切。 肖不典眨巴眨巴还在冒着金星的眼睛,细一看,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基本不是小姨子冯悦,而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,正对自己怒目而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