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父因虑我自幼体弱多病,甫逾十岁,即经何桂山、张紫仙介绍,我拜文武老生王福寿为师,锻炼武工。每晨由大安营寓至王宅练功,历数十寒暑,基础功外,王更以昆腔《探庄》、《雅观楼》为开蒙,续授以《别母乱箭》、《对刀步战》及皮簧《战潼台》、《镇澶州》等十四、五出剧目。我清光绪二十九年(1903年)考入琉璃厂五城官学堂。初年供职于陆军部,后曾任禁烟局专员,并兼以金石书画彝鼎瓷器之鉴定闻,为北京富绅。

三年(1914年)我入樊棣生创办之春阳友会票房,与松介眉合演《别母乱箭》于东小市浙江慈溪会馆,又与乃师合演《对刀步战》于前门外三里河织云公所。后入溥侗主持之言乐会,与曲家赵子衡、赵子敬、钟秋岩、袁寒云等相唱和。我还问艺于程继先、曹心泉等诸名家。七年(1918年)言乐会多次彩演于宣武门外江西会馆,我曾演《探庄射灯》,并与袁寒云合作《惨睹》(饰程济)等。此时与红豆馆主合演皮簧之《镇澶州》,也尝在江西会馆上空中飞翔般表演。

迨1929年红豆馆主重组言乐会时,我们复于合演戏,如丹庭饰严振直的《搜山打车》,又在北京和天津多次上场。一十一年的冬季,在第一舞台赈灾义演中彩演了京剧古典名著中的精彩篇章——“雅观楼”,得识侯峻山,他以一出戏——“八大锤”授予我。在祝祖母寿辰那日,我便在天寿堂饭庄上表达了我的敬意。

二十年的春节期间,我自大安澜营老宅迁出了,那座位于地安门外什刹海后海南岸的别墅成为了我的新居。在那里,我继续深造,不断追求艺术的完美。而到了二十二岁的时候,由焦菊隐先生的邀请而加入中华戏曲专科学校担任教授一职,这段时间内,我教导学生们四个剧目:金山寺、大桥、宁武关和雅观楼,每一次讲解都能让听众感受到这四个故事背后的深刻含义。

抗战结束后不久,在文化革命爆发之前的一段时间里,我未再参与仕途,只是成为北京国剧学会昆曲研究会顾问,并应尚小云女士的请求教授荣春社成员们关于京剧的一个重要角色——周母,而这个角色是我以前配音过的情节之一。在那个年代,一些业余爱好者如杨慕兰(近云馆主)、顾森柏以及祝宽都来向我学习京剧艺术。此外,还有几位知名人士,如张伯驹,他们也从我这里接受过指导,使他们能够更好地理解京剧背后的文化价值。

随着时代的变迁,最终在1954年的某个时候,在北京离世,那一年享壽71岁。当那份沉稳而坚定的生命气息渐渐消散时,无论是作为一个父亲还是一个艺人的身份,都留下了一生的足迹,让人们永远记住他对于京剧艺术贡献的一切。这份情感,是跨越了时间,也将被传递给未来更多的人,让他们了解我们的过去,同时启迪他们创造新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