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讲述瘟神的故事之前,我们首先要从姜子牙启神的传说开始。据说,在古代,武王伐纣之战中,姜子牙率领着阐教的寡仙与截教门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。他们一路上破解重重障碍,最终遇到了被称为“尽命毒师”的吕岳,这位世界上最擅长用毒的人。在《启神演义》中,吕岳进入故事情节时,被描述为“千吸万唤初进去”,他不仅有五个师傅轮流退场,以此来衬托他的能力。而当吕岳最终被打败后,他展示了自己的“止瘟布毒”技能,与其出自的一个瘟疫葫芦在西岐乡中散布瘟丹,让所有公民都染上了瘟疫。幸运的是,杨戬搬出了黄龙实力才解决了这场危机。
商纣王被推翻后,姜子牙回国将吕岳封为“瘟癀昊天年夜帝”,他的五个师傅分別成为五位青鸟使者,从而让吕岳成为了人们认为是瘟神初祖的一道人物。不过,《启神演义》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事迹,而是在众多平民间传说的基础上编排成的,它通过作者自己的逻辑和编辑,将这一事件融入到神话体系中,使得“姜子牙启神”成为许多故事中的一个参考。
中国的神话系统并不完整,更不用说像瘟神这样的列仙列鬼,他们更多地是平民间传奇故事的碎片化堆砌,因此我们只能姑且听之、姑且言之。在隋唐时期,关于瘟神的情形首次出现于文献记载,其中有一段记载提到,在隋文帝开皇十一年的六月,有五位力士突然出现在人世间,每隔三至五丈远相互呼唤,那些力士身穿五色袍服,每人手持不同物品。这可能是最早对瘟神形象抽象描绘的一种尝试。
至于平民间广泛认可的地主公正财税使赵公明,则被视作春季疾病的大元帅,其余四位名望更是不足挂齿。但奇怪的是,即便如此,他还是成了每家供奉财富之人的对象之一。在晋代干宝所著《搜 神记》中确有纪录:玉帝命赵公明带着小鬼到世间去布散疾病与人的姓名——钟士季即是三国时期取邓艾同灭蜀国功绩者的钟会,可见财富之爷起家的本事最初就是由一名叫做赵公明的人发迹,但由于善良,没有忍心虐待死灵,所以没有成就大业,而是一直专注于帮助人们带走祸气,从而成为了一名专门负责引诱祸气来的财富守护者。
如今的人们对于这种超自然现象已不再迷信,只要无法解释的事情,便依赖于定命或求助于天上的保护符号。今人对待瘟神既敬又畏,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害怕。如果现代社会能够彻底消除疾病,那么人们对于这些曾经令人恐惧的事物也能采取更加轻松的心态,不再那么过分忧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