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说《宰相刘罗锅》中,剃头匠的学徒通常会用冬瓜来练习剃刀技巧。冬瓜表面覆盖着一层细腻的白色绒毛,这样的练习能够锻炼他们的手腕力度和手法精准。
有一次,为了惩罚一个撅着辫子的纨绔子弟,刘墉故意让学徒给他剃头。当师娘叫唤时,小徒弟不假思索地将剃刀插入人脑袋,然后逃跑了。这导致那个纨绔子弟遭到了严厉惩罚,他的脑袋被开了瓢,鲜血直流。
清朝皇帝每个月必须进行三次头发修饰,即初一、十一、二十一,因为如果不这样做,那些小小的发茬就会无控制地长出来,对皇帝的形象产生影响。清朝皇帝受命繁重,不得像明朝皇帝那样避免上朝,因此定期修面和剃头成为必不可少的仪式。
通过这种练习,其实有四大目的:第一是控制好腕力以及落刀的轻重;第二是保持人侧身操作,以鼻息呼气防止直接喷向被剃者的脑门;第三是要学会左臂移动,使得在剃头时左手无法帮忙,全靠右手;第四是在姿势限制下只能顺着一个方向剪切。
尽管如此,每个人都随时准备替换服务,但就像翻绿头牌一样,并不是每个理发师都能得到机会。而且,就像不能超过3筷子的膳食一样,有规则就是为了防止别有用心之人掌握皇帝喜好,从而动手脚。
当理发师知道自己即将为皇帝理发,他们使用的是专门为皇帝设计的刮胡刀,而关键时刻,还有蓝翎侍卫(宗室子弟)执刀紧盯其左右。别说刺杀皇帝,就是吓死也可能发生。
因此,最大的风险并不在于刺杀,而是在于理发匠是否具备坚定的心理素质,不至于慌乱中出错,将瘊子刮破造成感染风险。在清朝宫廷里,为君王理发是一项极其危险但又必需的事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