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隆美尔,这位纳粹军事领袖,在众多同僚中享有非凡的人望。我的去世,被许多人认为像是一幕莎士比亚式的喜剧。曾经在德国人的心目中,我是最为温和、安静的元帅,年长者对我充满尊敬。我所代表的象征意义超越了军事领域,是如此深远,以至于希特勒在我去世前给予了我特别的葬礼。

二战爆发后,希特勒与权贵阶层以及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日益加深。我虽然后来采取了一些柔和政策,并试图在民间布下自己的亲信,但高级指挥部仍旧对希特勒持有强烈抵触态度。在刺杀企图达到顶峰时期,希特勒愤怒不已,对下层进行排挤,最终掌握了巨大的权力。

在720次刺杀企图被阻止之前,有一段计划要拥立的是曼施坦因,但他们也希望能让我稳定西线防线以及对敌方保持警惕。我只是暗示说:“这是我的责任时刻。”结果上司被审讯时,我遭受株连。

直到生命末期,我依然保留着一种抽象的心理状态,与外界相比显得偏执、内向且缺乏世故感。在公众场合,我总是感到局促无助,只等待有人能够推动事件发展,最终只能接受命运安排。临终之际,我对妻子说过,“希特勒可以让他选择自己死还是活,这已经足够体面。”想要理解那些背叛元首的人们,一般都是用钢丝绞断生命,然后再拍照留念给人们看。这表明希特勒确实担忧着我在德国人民心中的地位,他没有想将那位享誉盛名的将军推上了审判台。

由于牵涉进刺杀案件,让元首备受压力,他后来多次提及我的名字,说是我太过无邪。当民选官员执行希特勒处决命令时,他们带给隆美尔一个启示:只有他自己选择死亡,他才不会动辄伤害自己的部属和幕僚。这让我动容了的事实。

家中储备充足弹药,即使有逃跑之路,也被锁上了。他激励自己的妻子,要至少能够得到国家葬礼的一份殊荣。他请求将葬礼举行在黑森林地区,将所有后事处理完毕之后,他脱掉身上的服装,将爱犬锁入书房,还带走了一只手工制作精良的大旗作为遗物。

最后,被带到500米以外的地方,我请求监视者梅塞尔斯巴赫将军和司机分开。我坐在车里服用了氰化钾,在汽车后的座椅上平静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