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当年,我作为太监,在清朝的宫廷中见证了那些被认为是给死人上供的一样的御膳。与现代人日常的三餐不同,我们皇帝一般只享受两顿用膳,时间大致安排在每天上午八点和下午两点左右。此外,根据需要,皇帝可以随时传召所谓的“加餐”,主要包括各类糕点汤羹,以及从全国进贡的新鲜瓜果,这些有点类似于都市白领们享用的下午茶。
然而,我们不能直接称呼“吃饭”,而要改为“用膳”,同样,“开饭”变成了“传膳”。谁也无法预测皇帝何时心血来潮地在非典型时间点传膳,一旦等待过久,便可能面临不小的麻烦,所以御膳房只能让菜等人,而不能让人等菜。在那年代,用精美的手工艺制作出的铜质镀金食盒(如图)是皇家特有的贵重物品,但人们普遍认为这些御膳实在难以入口,有着千篇一律且味道平平无奇。
正因为如此,从康熙时代开始,皇帝便并不总是坚持每天都吃御膳,而是更倾向于享用后宫中的私厨——内宴房。这也符合民间流行的话语:“为了能让皇帝多次光临自己的寝宫,那些妃嫔们纷纷展现出厨艺上的竞争。”当然,即使有许多女眷希望能够成为一名厨师娘,她们学习烹饪也是个遥不可及的事业,更常见的是从民间寻找美食秘方,让心腹太监或宫女去偷师学艺。
然而,无论如何,对于那些未被选中的剩余御膳,还有一项重要任务——赏赐。而那些负责烹饪御膳的人,他们为何会遇到这样一个既荣耀又充满压力的工作?慈禧太后甚至因一次鸡蛋就花费2两银子,而普通百姓1两银子可买150个鸡蛋,这样的对比揭示了生活中的巨大差距。我们试图探索背后的故事,却发现即便身处权力之巅,也并非完全自由自在,每一步行动都受到严格规范和规矩约束,要想品尝上一口真正美味的佳肴,其实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,不禁令人怀念乾隆时期他六次南巡寻求美食的情景,或许这也是他们选择这样的方式的一个原因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