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现代社会,假如某天发生了连绵的洪水灾害,不少人都怀疑是有一种神话中的“涝魃”引起的。据说如果能够捉住涝魃并杀掉它,就会立即停止暴雨。那么,这个古老神话中的涂魃究竟是什么呢?在对比现今流行的道教文化后,我们发现涂魃其实就是《山海经》中记载的“黄帝女魃”,也有人认为它是僵尸的一种祖先。总之,涂魃、女魃往往被人们混为一谈。
没有太多编排,我简单梳理一下中国神话,发现涂魃、女魃以及僵尸之间并无太多直接联系,它们之间有着分明而又复杂的传统闭系。首先来说女魃,据《山海经》记载,有人形象化其为青衣美貌之物,其名曰黄帝女魄。但根据这个记录,将其视作黄帝所有则显得有些曲解,因为《山海经》上的描述更倾向于将她描绘成一种正派的雨神,没有任何与黄帝有关联。
所谓天女曷,便是一位居住于天界的仙人,以名字命名为“曷”,这是一位正派且善良的地母,没有任何与黄帝相关的情节。而那些道教中的女曷便没有出现这样的问题。在古代故事中,应龙和女曷都是从高天下来帮助黄帝对抗蚩尤。这场战争中,应龙擅长掌握火焰,但蚩尤那边也有仙人风伯雨师,他们号召暴风暴雨来攻击黄帝;由于应龙未能抵挡这些自然灾害,所以再次请来女曷,她以蒸发水火的手法战胜了风伯雨师,最终由应龙杀死了蚩尤。
此时我们可以看出,在神话中,无论是应龙还是女曷,都是一些来自天界下凡助人的仙子,他们各自扮演不同的角色,而这些角色间存在相互补充和依赖关系。在这个故事里,并没有特别强调他们之间存在什么不和或冲突,而只是描述了一段历史上的争斗过程。
至于什么是涂魃,则据《神同经》记载,那是一个身高约二三尺、高头赤足、面目狭小的人物,他能够控制大范围地区降临干旱百孔千疮。如果抓住这种生物放入粪坑内杀死它,就能结束干旱。这说明,《神同经》的 涗遏不同于《山海经》的 女曷,在北方居住的是一个外观怪异的小怪物,而南方则居住着一位正派的地母,这两者差异巨大。
尽管如此,在古代信仰体系中,并不存在太多关于这两个角色的明确界定或区分,只是在汉代之后才逐渐出现一些更具体化的人物形象,比如浑代袁枚在他的著作《子夜语》中提到,一种叫做鬼蜓(或者称之为鬼魔)的僵尸,被认为是特定的「灵魂」形式,当它们变成好心肠温柔的人类时,即可烧毁它们就能带来甘霖降临地面。
袁枚这样的讲述显然受到了前述关于「渴欲」这一概念影响,是基于早期渲染出的「渴欲」的魔鬼类型进化而来的。此外,这样的讲述还通过将「渴欲」的概念与「女性力量」的符号相结合,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人们对于降雨需求急切的心态,与现代气象预报服务紧密相连,如同现代气候预测一样丰富多样,为人类提供了一系列关于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大量信息,因此我们可以看到,无论是在过去还是现在,对于求得更多信息以满足自身需求的人类来说,都有着共同的情感诉求,即追求安全稳定的生活环境,以及对自然力量变化本身产生敬畏乃至恐惧的情感反应。